念荼

[吊戏生贺]日子总是要过的

-吊戏中心,吊戏相关cp有且仅有国戏[有栖院御国x狼谷吊戏]

-现代架空pa,欢乐日常向,是被所有人宠爱的大可爱狼谷吊戏

-芙蕾雅带伊滋那吉尔雷和塔间泰士带修平吊戏御国一起住设定,顺带cp有雷x吉尔,修平x伊兹那,塔间表面上哥哥状态和芙蕾雅愤怒麻麻模式(非cp向)

↑当然全部无血缘关系

-\狼谷吊戏生日快乐/\耶/            2018/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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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谷吊戏感觉自己连正常作息的八个小时都没睡满就被有栖院御国从床铺上踹了下来。虽然他有点疑惑为什么是从上铺被踹下来,他怎么着也是睡在下铺的不是吗。顶楼这层只有自己和有栖院御国住,不过上个月为了给新购入的游戏舱和钢琴腾位置就把原本的两个房间中间那堵墙拆了,两张床也并了一张分上下铺的床在角落里充分利用空间。

 

站在上铺直起腰蹦跶几下高一点就会脑袋磕到天花板的程度,天性喜欢蹦蹦跳跳的狼谷吊戏可不是一不小心就脑袋肿起,总之在分配床铺的问题上两个人都没有一丝争论,理所当然,整个阁楼让他们两个人捣鼓得用昏天黑地来形容都不为过。一度在三楼的吉尔和雷差点抄着拖把扫帚要上来和两个人干架,相比之下修平和伊滋那就早有先见之明的买了耳塞仍旧睡得安稳并在几天之后踏上了假期旅行。

 

…总感觉想得有点多了,狼谷吊戏从铺了半个房间软绵绵地摊上面双手撑着起身,眼前还飞着一些小星星给视线所及之处添上一些特效。“痛痛痛啊国酱我的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啊!!”狼谷吊戏轻车熟路的报出一些永远得不到回应的词汇,向前翻滚一下大咧咧盘坐坐下仰头看着金发的少年。

 

“让你安稳地从我床上滚下去已经很仁慈了好吧?”有栖院御国没好气的两条腿挂在床铺外面,松垮短裤才过大腿将两条白皙的腿暴露了个干净。他打个哈欠把伸手把够乱的柔软金发用指尖梳理到耳后,用来当睡衣的衬衫抖落到肩膀连同手臂也看得一清二楚。

 

狼谷吊戏打个哈哈看着与自己好无血缘关系却是名义上的弟弟一副俯视的轻蔑,早就习惯自然地全然接受然后拍拍裤子站起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站姿继续抬头顺便张开双手开口,“那就为了感谢国酱对我的宽容以待——这次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就像之前数十次的动作一样,分明比自己年长三岁在某些方面还是乐此不彼和个小孩子似的凸额头家伙,御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手臂一撑栏杆就轻巧地从两米高的上铺跃下,然后看着狼谷吊戏横跨一步移开位置让自己完美落地。

 

“你敢不敢接住一次?”

“国酱好重的人家不要-”

“滚啊!”

 

三言两语之后有栖院御国也从地上站起来,狼谷吊戏张开手的还没有收回去顺势变成向有栖院御国索求拥抱。有栖院御国嘴角一线上扬,下一秒侧过身左手折起一记肘击目标精准落在狼谷吊戏小腹。狼谷吊戏嘴角抖抖自然不能让还没有吃早饭的自己遭受这样一击,凭着身体柔韧性一个下腰顺势变成后空翻一双脚毫不客气踹回去有栖院御国膝盖。

 

叮叮当当砰砰。

 

惯例的早起能够听到的噪音之一,在修平和伊滋那出门旅行后吉尔更是压抑不住每次听到都想和他们决一死战。这种时候也只有雷能把一只炸毛的吉尔安抚顺毛下来。

 

吉尔用叉子狠狠插进一片火腿肠,把它想象成在阁楼作乱的两个人乱戳一通,最后在雷欲言又止不要浪费食物的眼中中好好的全部送入口中。“我觉得大姐头和塔间先生再不回来的话会被他们拆了阁楼的,你说是吧是吧&是吧,雷!”“你说得对,吉尔。”按着往常的方式应声,认认真真毫无敷衍之意。

 

雷边说着边用手边的纸巾擦去吉尔唇边的蛋黄酱,在他眼里絮絮叨叨说着事情有时候还是用手比划的吉尔,何尝不是一个小孩子。

 

“——我饿了,国酱。”看起来招招下狠手到头来两个人谁都没有打到对方,反倒把地毯扑腾得皱巴巴,直到狼谷吊戏实在觉得肚子饿了就一个侧滚躲到了有栖院御国花了大价钱带回来的钢琴后面,有栖院御国怎么着也不会对自己自己的心心念念两个月的东西下手,只好白了一眼狼谷吊戏作罢,自己挪到衣柜前面开始换衣服。

 

狼谷吊戏翻个身坐到椅子上慢条斯理把黏在衣摆上的细绒毛用指甲弹走,看着有栖院御国的背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穿上常服的国酱总不会不顾形象和自己扭打在一起了。狼谷吊戏双手交叉背过头顶坐着伸了个懒腰,作为晨练刚才的运动已经足够了,说起来自己脑袋还有点疼。自己酒量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昨天在一楼聚餐的时候是不是吃了泰酱上个星期寄回来的酒心巧克力…嘛、甜度倒是和他的胃口,就是后面的事情基本都记不清了…

 

狼谷吊戏摇头晃脑半天愣是没有再多想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下一秒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件衣服正中鼻子,“嗷!”有夸大性质的惨叫一声狼谷吊戏看了眼手里的衣服,慢吞吞换上去,此时的有栖院御国已经理好了衣领对着等身镜调整,就连发型也在狼谷吊戏神游的时候梳理的整整齐齐。

 

这是要做什么啊,狼谷吊戏打着哈欠也凑到有栖院御国身边,被人一脚踢进卫生间的时候还在挠着后脑勺想理由。

有栖院御国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觉得刚刚扔衣服就应该再狠一点。

 

 

“哟,两位午好啊!”当有栖院御国和狼谷吊戏一前一后下来的时候,狼谷吊戏迎着吉尔不友好的眼神和说不准下一秒就会飞过来一把餐刀笑眯眯,“早饭谢谢你们啦。”整栋房子最齐全的厨房设备都在三楼,当然住在这层楼的四个人也是厨艺最好的,早饭惯例都是四个人轮流负责,至于楼下的监护人和楼上的那对,前者是应当的,后者是从未觉得不好意思。

 

“已经热好了吐司和鸡蛋培根,给御国还准备了牛奶。”比起吉尔和吊戏两个人赤裸裸地互相针对,雷把手中的牛奶递给御国语气平常,御国致谢后自顾自拉开椅子开始吃,冷静围观着吊戏和吉尔两个家伙叽叽喳喳边吵边吃。也不知道雷是怎么培养的耐心忍受下来,这是御国唯一的想法。

 

“你个凸额头在楼上安分一点!!”吉尔翘着二郎腿,一口鲨鱼牙森然威胁着狼谷吊戏。

“那都是国酱的错。”狼谷吊戏摇摇手指抵着的餐刀随即用手掌包裹的不雅姿势反戳着半块吐司送到嘴边,“不关我事唔唔唔…”

“…”不开口也被当作推锅对象的有栖院御国慢条斯理继续吃着荷包蛋,还是不打算参与话题。

“你再吵的话早餐就没有你的份了!”看着对方随口就是胡扯也不要脸嘴角抽抽,紧跟着就出杀手锏。

“——明明是雷做的吧?”狼谷吊戏眼神飘忽一下看着系着围裙的雷洗着厨具,“你看人家都没有说话。”

“呵,我的想法就是雷的想法,是吧是吧&是吧雷!”吉尔冷静几分头也不回地寻求对象言语上的支持,当然对方也没有让他的算盘落空。

“是的,没错,吉尔。”意料之中的完全符合的回答,让吉尔的嚣张意味更浓一层。

 

“…………”狼谷吊戏沉思三秒,毅然地求助了可能会站在自己这边的那个人,“国酱、你看……”

“我吃完了。”有栖院御国当机立断起身,将盘子递给雷,“感谢招待。”

“…”狼谷吊戏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同样都是男朋友为什么自己的差距这么大呢。

 

虽然对话的时候气势很凶很足,不过这种小剧场三天两头上演雷和御国说实话的确是见得麻木了,不能理解的就是吉尔和吊戏为什么能乐此不疲地吵着。狼谷吊戏哀怨地故作委屈抽泣几声,吉尔满意地扬了扬下巴也就转身窝回自己的沙发里捏着遥控器看节目。

 

雷在清洗完御国和吊戏的盘子后也擦干净手挨着吉尔坐下,接着不需要几分钟吉尔就能从自个瘫着的姿势窝到雷圈出来的一小块位置的怀里,毕竟就身高来说估计吉尔靠着还是挺合适的。吊戏咂咂嘴做出点评,明明是两个成年人还整天腻歪腻歪的,这算什么呢。真的是太带坏风气了!应该明令禁止!

 

边想着狼谷吊戏就瞄了一眼有栖院御国,嗯,名义的弟弟,还是实际上的对象。明明当初见面的时候还是个到自己胸口的小家伙,转眼就比自己高了那么一丝,说不出是不爽还是什么的感觉狼谷吊戏总感觉在某些方面要落下风的不安感。狼谷吊戏撇撇嘴走到有栖院御国背后,手搭在人肩膀上弯腰看着对方行云流水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

 

哎哎,太没有情调了好嘛,狼谷吊戏叹口气觉得男人长大了变化大起来真大,明明伊滋那从小到大都那么可爱,国酱为什么从可爱变得这么不可爱呢。摇头叹息,掩不住的是对近在咫尺旁若无人散发闪光一对的嫌弃。

 

或许是叹冷气次数太多了妨碍到了有栖院御国,御国停下手偏过头抬眼瞪狼谷吊戏,“吊戏桑,你有空叹冷气不如去背一下几场地图以免接人的时候找不到路。”“哈哈~看什么玩笑啦,谁迷路我都不会迷路的吧。”狼谷吊戏伸出一只干净清瘦的手收拢握拳只留一根带着雕有栩栩如生羽翼的黑戒指的食指在御国眼前晃晃,“倒是国酱别再找不到路到用广播站——”

 

“那次完全是吊戏桑你擅自离队的错吧。”有栖院御国不吃这一套,扬手就是拍了狼谷吊戏的手背,东西吃痛地收回手呲牙咧嘴,视线在人食指的衔尾蛇戒指上停留。是为双方量身订制的戒指,总得来说他还是挺满意有栖院御国的设计,当然了,如果费用不是AA的话就更好了。

 

“是国酱停在那个自称是考古学家的人摊位面前太久的关系!”

“我应该说过我有事情在和他商量,你是鱼的七秒钟记忆吗转头就忘了?”

“那也太久了,我还想给泰酱找一副老花眼镜当作礼物啊!”

“去古玩市场找老花镜你是脑子进水还是浆糊进脑子了,你这话被听见要被扣半年零用了吧。”

“……!?我可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过,国酱做人要讲良心啊!!”

“呵,没想到吧,我的电脑开着录音呢,等他从机场回来我就放给他听。”

“…………。这是要出人命的三思三思——”

 

狼谷吊戏求饶声音还没下去就演变成一通扭打在一起抢夺无线鼠标的战斗,因为就在几步之遥的沙发后面的餐桌旁发生,声音嘈杂盖过了屏幕上出演的电视剧。这次任凭雷凑在吉尔耳朵边安慰都不管用了。吉尔脸色一沉,身为军人的身体素质显现出来,一手一只把有栖院御国和狼谷吊戏拎起来就往窗外一丢。

 

这层是三楼。

 

然后两个人就落到了二楼阳台特意种着的的草坪上。

 

青草长的正好松软又带着植物特有的清香,蔚蓝天空云层散开后阳光还不强烈,柔柔绵绵地晒得人很是舒服。狼谷吊戏是面朝草坪落下来的正啃了一嘴草,略苦,随后吐掉咕噜咕噜滚了几圈也不爬起来就懒洋洋面朝天躺着。相比之下有栖院御国自然是第一时间起来,拍干净草屑将衣服理整齐,白了一眼罪魁祸首的狼谷吊戏。接着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想了想开口。

 

“我们先去接吧。”

“哦、哦-”

 

狼谷吊戏又打了个滚算是坐起来了,黑色发丝里夹杂着或长或短的草丝,就这么任着暖金的阳光自头顶流下。他稍稍眯着眼睛仰脸看着有栖院御国,一双眼睛沐浴在光线里像是浑然天成的璀璨颜色,就算年龄上时常嘀咕着自己是成年人什么的,此时此刻一双澄澈至极的金眸确实地让人心动。

 

从古至今金色都令人向外,在这个人身上也不例外。

 

“……”,有栖院御国堪堪在狼谷吊戏享受完温暖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一声低头看着手机时间催促,“吉尔和雷他们也是自己开车去,我们先走吧。”“是是,毕竟国酱虽然会开车了但还没有驾照嘛。”狼谷吊戏理解地嘿咻一下跳起来,摆摆手从另一边的围栏上翻了下去,“那我先下去开车,国酱你慢慢走到车库吧。”

 

说着当着有栖院御国的面从二楼阳台跳下去,灵巧的踩着枝干在一片悉数和咔嚓声中落地,抖着沾到的树叶一路小跑。

 

 

“国酱啊——你说泰酱他们会带些什么东西回来呢?”狼谷吊戏目视前方双手把着方向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有栖院御国聊着天,而御国则兴致缺缺单手托腮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简略回答,“他们是去出差又不是旅游,你还指望带什么。”“比如说吃的啊好玩的什么,或者给国酱你带一些站着擦不掉泥土的骨头和古怪狰狞的小玩意~?”狼谷吊戏踩着油门动作利落地超车变道,忽高忽低的速度看得人心惊肉跳,要不是还在交通规则允许范围内早被人举报了。虽说有栖院御国早就习惯了这种车技,至少他到现在还活生生坐在狼谷吊戏的副驾驶上。

 

“对礼物这么热衷该不是你想要什么吧,呵,我的才不需要你费心吧。”

“诶,但是我现在没有什么想要的嘛,倒是国酱之前明明有看中不少东西吧——”

“难道你想说你无欲无求吗,装什么圣人啊吊戏桑,笑死人了。”有栖院御国对此嗤之以鼻,却又忍不住皱起眉。

“才不是啊!可以的话给我钱就可以了!”狼谷吊戏改口的迅速并且将渴望之情洋溢于表,“是我的就可以慢慢想了不是吗。”

“……”这还不是没想法吗。有栖院御国翻了今天第二个白眼,哼声后不在理会。

 

对于隔壁人的变化狼谷吊戏也没放在心上,说不定是被吉尔又拎着丢下二楼触了哪根心情不爽的神经呢。不过想到等等要和两位监护人见面他的确有点激动,半年几乎只有在视频里见过,对于以往的自己来说的确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吧。毕竟不管是他还是她,都已经能够成为自己生命里足以替代起那普通家庭都具有一员的身份之一……不过明明说九月才会回来,怎么提前了两天呢。

 

狼谷吊戏在心里胡乱猜着,难道是下一个月机票买不到得提前赶回来了吗,虽然回来挺好的不过还是会有点后背发凉呢…。这边还在叽里咕噜,有栖院御国倒是把自己思绪理得清清楚楚,这个拼凑起来的临时家庭谁都没问题谁都有问题,唯独狼谷吊戏就是个特殊的存在。嘛,至少目前为之没有走错的地方,能这样也不错吧。

 

有栖院御国偏过头视线落在狼谷吊戏的侧脸上,他本人毫无自觉的一点就是想事情的时候眉毛传递地情绪明显得多,一扬一挑一撇,纵使路线没有出错也是莫名让人跟着揪心。于是他噗嗤一下没忍住笑出声,和狼谷吊戏忙里偷闲疑惑的余光碰了一下,收住了继续耸肩扭过去。

 

“喂啊国酱——…”

“专心开车。”

“国酱我说…”

“开车。”

“……!!!这不是在开啊!”

“那就闭嘴安静。”

“呜…”

 

在狼谷吊戏后半程几乎是以在收到超速罚单的边缘大鹏展翅的方式飙车,有栖院御国也就在熟悉之后第一次感觉有点晕晕的,他等不到狼谷吊戏再开进停车场,匆匆忙忙地下车扶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缓缓。狼谷吊戏似笑非笑地盘算等等怎么奚落一下就先去停车了,结果等他把车停在停车场后回来找有栖院御国,对方却消失不见了。

 

偌大的机场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人有多困难也不是没经历过,就在狼谷吊戏思索着要不要和之前御国一样用机场播音广播找人的时候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请狼谷吊戏先生到xxx地方和同伴汇合。”

 

“?”“??”“???”

在狼谷吊戏一脸茫然为什么又是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广播里的时候身边的某个路人停了脚步,把他认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后从公文包里翻出来一个不过尺长的小盒子塞到了狼谷吊戏怀里,顺带一拍肩膀给他指了个方向,并且告诉他要找的人就在那边。

 

狼谷吊戏继续顶着问号不由自主按着对方指的方向走了,起码温和的态度语气让他没有萌生对着干的念头,或者说手中的蓝白色盒子也让他犹犹豫豫的。然而接下来相同的事情在他身上接连发生着,分明是不认识甚至是完全不熟悉的人,狼谷吊戏的记忆力让他确信绝大部分都是一面之缘的家伙。只是在看见自己的时候会露出微笑,随后往自己怀里塞着小小的礼物。

 

有双鬓花白的老年人凑近了仔细确认后给他怀里放了一块布包的似乎能嗅到香味的饼,也有短发的走路风火的靓丽女性给他留了一本封面包起无从猜测内容的书,也有到他腰的小孩子唧唧喳喳蹦跶着踮脚塞进他口袋一枚被塑料袋封好的书签,在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带着笑容的家长捂上嘴带走。狼谷吊戏继续走着,怀里的礼物越来越多,长方形的,方形的,椭圆的,球形的,五花八门的包装盒在狼谷吊戏怀里堆积着摇摇欲坠。然后下一次见面有一个人给他胳膊上挂了袋子,在分摊了一部分之后狼谷吊戏总算能露出眼睛确保自己没有走错路。

 

其实不仅仅是是一面之缘的,狼谷吊戏记得清楚,头顶紫色呆毛的少年即便带着墨镜和口罩也能一眼认出,还有试图继续啰嗦说下去的天使和强行拉走的另一个人——虽然记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都有着熟悉感。狼谷吊戏艰难地带着礼物挪动着来到了略显偏僻的一个地方,是一家搬空的空荡荡的餐厅,招牌都没有,在客流量最大的机场有着格格不入感。或者说,方才还是人流熙嚷到现在就安静无声的环境,就很让人起疑吧。

 

狼谷吊戏嚷嚷着拿这么多手臂都要酸死了,别说只是当个搬运工那可真的是亏大了。他从手酸嘟哝到脚酸,一张苍白却还带着点血色的嘴唇叽里呱啦,最后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句眼睛也要酸了。那么多人总有几个嘴快的和憋不住的,零碎的音节拼凑一下狼谷吊戏终究还是在最后一刻之前猜到了。生日。啊…是生日啊。

 

上下嘴唇碰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其他的声音却在同一时间响起了。

 

“生日快乐!~”

 

有塔间的,有芙蕾雅的,有吉尔和雷的,连修平和伊滋那都从另一边走了出来。当然,身为负责把狼谷吊戏引导过来的有栖院御国的声音也包含在内。

 

狼谷吊戏手一松,哗啦一声礼物盒撒了一地,伸手使劲揉了揉眼眶又揉了揉脑袋,今天是30吧,但是外面机场的时间显示可是31。所以说喝醉了的自己是睡了一天一夜吗,太夸张了吧,到底是什么做到的呢…啊,今天真的是自己生日啊。

 

即便不是那种传统所确认的日子,在被某人定下后也赋予了相同的意义。

 

狼谷吊戏又揉了揉眼睛,蹲下去对于自己把许多的心意一不小心落在了地上有些不好意思,当然心情的局促已然是事实了也隐瞒不了多少。下一秒头顶有什么东西炸裂声震得他动作一僵,捡到手里的绿白条纹盒子又滑到了地上,他咂舌连眨几下眼睛又眼疾手快去抓住,同时眼角余光看到了五彩的小小只纸飞机在身边慢悠悠落下。

 

……啊、应该、应该怎么想呢,怎么说呢。狼谷吊戏表情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记忆的断续让他时常

怀疑许多东西的真实性。比如现在,比如刚刚,比如未来——…

 

有栖院御国也蹲下来了,将手覆在狼谷吊戏的手背上,在狼谷吊戏没有反应之前同自己手上的戒指做了交换后带在了他无名指上。这是狼谷吊戏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着这枚戒指,黑色的衔尾蛇蛇头烙有金色十字架,还有殷红的两点眼睛。

 

经由指尖相触的温度让狼谷吊戏回神了些,于是他听到有栖院御国单独的声音。

“生日快乐,我的吊戏先生。”

 

=Fin

年龄设定的话塔间29芙蕾雅32吉尔21雷21伊滋那19修平19吊戏23御国20

吊戏御国阁楼,吉尔雷伊滋那修平三楼,塔间芙蕾雅二楼,大客厅一楼

 

相当玛丽苏的庆生情节但是写的很开心XD

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对他温柔的话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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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甜(ku)菜。
吊戏过激厨
他世界第一好,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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