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荼

星星就在塔尖上✨

-是吊塔!吊塔!吊塔!
-26岁吊戏x16岁塔间。26岁吊戏回到16岁塔间捡到幼戏后的时间点(两个吊戏都存在)
-私设有OOC有不管bug了反正是自我放飞无-所-谓-啦★
[名字只是顺口应该和内容无关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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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发出均匀的轻微的呼吸声,还不及自己巴掌三分之一大小的手紧攥毯子的一角凑在唇前,或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小只了,在狼谷吊戏眼里他安静侧身睡着的样子简直和球差不多。蜷缩起身子将自己约束在最小的范围内,好像这样就可以多汲取温暖。

狼谷吊戏好奇地伸出手覆在小孩子头顶,即将触碰到对方发丝时又犹豫着停下。自发旋以起点,略有黯淡的黑发勉勉强强铺满头顶。最终还是落下了手,柔软的发丝捻在指尖细若无物。狼谷吊戏手掌贴着孩子脸颊,一只精瘦的几乎没有肉的手也可以轻松可以盖住孩子半张脸。

小心地避开孩子翕动的嘴唇和鼻子,狼谷吊戏对比了一下两人大小突然感慨,“原来这么小啊…”不过小家伙睡着时嘴唇并不完全闭紧,狼谷吊戏留意了一下,发现粉色的牙龈上正开始长乳白色的新牙。

“这是过了过了多久了…?”狼谷吊戏坐在床边轻声自言自语,“现在可以吃巧克力了吗…?唔…仔细闻闻还是有牛奶香啊。”俯下身凑近安然熟睡的孩子,狼谷吊戏端详着孩子稚嫩的脸庞,试图寻找出一点点属于他的轮廓。

“喏…真的好小…”
“你想做什么?”

入神的当,狼谷吊戏才发现已经有人开门进来。…嘛,无论是谁在自己的家看到陌生人都会发出这种问题吧。狼谷吊戏讪笑着举手投降状转过身,不出意外眼前是与自己相伴了比两位挚友更久时间的男人,塔间泰士。

男人依旧是及耳的黑发,少年的他额前已经有了几丝白。脸庞没有风霜岁月留下的痕迹,右眼眼睑下贴着一块白色药膏,浅色削薄的嘴唇紧抿表情称不上和善。他手里领着一只鼓囊的塑料袋,另手贴在门把上,略微蹙眉盯着狼谷吊戏。

“是我,是我啦——”被塔间泰士的目光注视着,狼谷吊戏条件反射打了颤,回忆里细碎的渣子轻飘飘落在心尖,“狼谷吊戏——参上♡”
“…所以,你是谁?”

“…”行吧,狼谷吊戏忘记了现在塔间泰士可能都没有给他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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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iya Tsurugi…”狼谷吊戏安分地坐在小桌子另一边,暗金色的双眼在塔间泰士身上游移,一边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一边又忍不住瞄到脸旁,他轻咳一下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给人解释自己的名字。

“…Kamiya(神)”塔间泰士坐在床边用手指曲起勾下小吊戏快含在嘴里的拇指擦净,再把人挪进床里以防万一,即使被打量了半晌也还是颇为淡定地和狼谷吊戏对话,“…Tsurugi(剑)?”奇怪的名字,但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可能理解错了。

“神之剑…?”
“……不是,不是啦。”狼谷吊戏听到从对方嘴里吐出的另一种解释愣了一下,嘴角带着掩饰的仓促笑意用手在半空比划字形试图解释。

塔间泰士看着突然慌张的陌生人反而有点好笑,虽然有点奇怪自己居然理所当然接受了一个人在家里,动作还是从塑料袋拿出纸笔递过去。“谢,谢谢哦…”狼谷吊戏双手捧过纸笔,有点夸张的诚惶诚恐态度让塔间泰士自己也没发现表情又柔和了一点,一天遇到的繁琐事情似乎也稍微淡忘了。现在的塔间泰士远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考虑。

狼谷吊戏握住笔坐回桌前,总觉得笔尖里的珠子有点打滑,狼谷吊戏捏了半天才滑下第一笔。怎么说也是那个人给予他的名字啊,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写得好看一点的狼谷吊戏慢慢的在纸上留下深蓝的墨迹。当然鉴于他的字迹种种前科,即使放慢速度一下子也好看不起来。

“…啊,这个kamiya tsurugi。”头顶前侧意味不明的声音,吊戏猛的抬头却对上对方灰绿色的眼睛。塔间泰士双手交叠撑在桌面上倾过身看狼谷吊戏歪扭的字,幸好隔了段距离不然吊戏刚刚可能就撞人下巴上了。和还是幼儿的小吊戏不一样,现在的塔间泰士可谓是人一生中的青春期,发丝乌黑如墨梳理的整齐,自上而下的观察角度狼谷吊戏咽了口口水,那什么,他是不是离塔间泰士太近了…

“嗯嗯…所以,叫你吊戏是吧?”被给予的名字从对方舌尖滑出,和“塔间泰士”不一样现在的塔间泰士只是在用普通的语调而已…区别是什么呢。“是,是的…!”吊戏点点头正襟危坐,条件反射地拘束到自己觉得都有点不可思议。“嗯…所以你说,你就是这个小家伙以后的样子?”塔间泰士语调突然间轻松,侧过身指之仍在熟睡的小孩子。

“是-狼谷吊戏、二十六岁-♪”
“……什么你二十六了。”
“…???”

不相信作为一种不常见的表情出现在了塔间泰士的脸上,狼谷吊戏啊了一声站起来表示自己分明是个二十六的成年人。然而现在的确是少年塔间泰士(明显笑了一下)也站直了,隔着桌子和吊戏一比。

“………”吊戏抬头看了看塔间泰士突然就那么怂了。
“嗯?吊戏…怎么了吗。”

狼谷吊戏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真的是回到了“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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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睡觉吗。”简单地解决了晚餐后塔间泰士换上睡衣看了眼桌边狼谷吊戏,他没有自我介绍那个人也不需要的样子。不吃饭就算了…反正自己饭费也没有多余的预算。

“不需要哦,…如果我在房间里会让塔…泰酱没有安全感的话我出去也可以的♪”狼谷吊戏的音明显停顿了一下,塔间泰士正好盯着他捕捉了一闪而过的纠结。“呵,随你吧。”塔间泰士没有想很久,既然对方不需要他也不会强求。将还需要睡眠而一直睡着的小吊戏抱起到床里侧,自己侧身面对孩子堪堪睡在床沿。

“晚安。”塔间泰士半阖眼看着孩子开口,随后闭上眼准备入睡。
“…晚安。”抬手按下床头的灯开关,咔哒声中似乎还有一句晚安。

“……诶,”狼谷吊戏的视线骤然黑暗,耳朵却听到了细微的声音。“……呼呼,好眠呢泰酱啊…♪”

适应黑暗环境后的双眼已经可以看到物体模糊的轮廓,狼谷吊戏单手托腮在桌边大大方方看着塔间泰士。

是以前的塔间啊。
泰酱啊…。

狼谷吊戏勾勾嘴角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似乎只是正常的一次执行任务,一晃神就出现了在来这里。看到那个孩子的瞬间狼谷吊戏就想到了最大的可能性,…都已经发生的事,怎么想都不奇怪了啊。

狼谷吊戏收起笑容才发现自己喉咙干的可怕,并不是缺水而是一种后知后觉的紧张。毕竟…那个男人可是对他…

“……泰酱,是家人啊。”轻声说服自己,遏制住蔓延的奇怪思绪,狼谷吊戏不知不觉居然有点困了。要知道他可是可以连续三天不明白休的人啊…可是…

“喏,真的晚安啦泰酱——”

“安呢,小鬼。”

>>>
梦里是一如既往无尽黑暗,习惯之后吊戏还是有些诧异于这次居然睡了蛮久的时间。明明是新到的环境本应该无法入睡才是…只是对吊戏来说,这里就像羊水对于婴儿般安详吧。

猛地睁开眼吊戏从趴在桌上的姿势抬头,背上有一件衣物滑落。吊戏条件反射忙伸手接住,紫黑相间的高领制服,吊戏在C3的自己房间也有,但总不可能现在出现在自己手上…“醒了吗,那等等你喂他吃点东西吧。”狼谷吊戏思路还没有理清衣服就被人拿走,塔间抖抖外套穿上眼神示意吊戏,“我今天要先走了。”

“……?诶…?”泰酱的衣服?为什么在我身上…?多余的话被对方利落穿衣的动作堵回,收腰型的贴身制服由塔间来穿更现出气质。塔间用手指勾勾调整领口拿起包出门,只不过带上门的时候还记得我吩咐,“水别太烫。…注意点,小家伙。”

“唔,是在,和谁说…?!”吊戏仍旧保持着惊醒的动作,指尖还留余对方盖了一晚上外套的温度。他扭过头看了看咬着拇指睡觉的小吊戏,兀自笑出声,“好像都是…”

“泰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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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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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甜(ku)菜。
吊戏过激厨
他世界第一好,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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