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荼

有栖院御国闲得无聊想了想,和狼谷吊戏分分合合地零零碎碎算起来也是处了几个年头了。

狼谷吊戏这人就是“物以类聚”的典范中的典范,黑衣黑发还有两颗嵌在眼眶中的金色眼珠子,滴溜溜的怎么看都像是只讨人厌的乌鸦精。
——天生对亮晶晶的东西有着愚蠢而又狂热的执着。

他看上了有栖院御国哪一点?难不成是少年柔软金发给了他可比黄金的错觉?有栖院御国一开始没猜到理由错过了机会也没办法了。

和狼谷吊戏确认关系算不上什么难事,有栖院御国恍惚的念头也在狼谷吊戏主动黏糊地一举一动下收缩在一个可以确定的范围内。有栖院御国对于全新的一种与往昔身边人截然不同的感情抱有好奇也有戒备,可让他仔细划拉成分却无法排除掉某种名为向往的杂质。

日子过着过着有栖院御国现在已经不介意在他坐椅子上翻阅资料时被狼谷吊戏从背后搂住他的头,大部分身体重量由椅背分担,狼谷吊戏余下点斤两还不至于让有栖院御国觉得会造成脖颈酸痛。也就随着对方去了。对方工作之下附带的作用是两只手骨节异样明显,搭在御国肩膀颈肩一偏头有着会被咯到的错觉。

狼谷吊戏平常两瓣红利透白的嘴总是说个不定,但多次教训后也知道有栖院御国看书喜静的习惯。这时总会安分地伏着身子透过有栖院御国发丝间瞥一眼内容,随后轻啧注意力放回自己手上——和金发上。

有栖院御国自然是无法看到狼谷吊戏表情的,他只能借有限的肌肤接触和发丝摩挲声猜测发生的一切。譬如狼谷吊戏曲着手指绕起发丝,指节抵住了颈侧一脉。自己灿金色的过耳发就轻而易举被狼谷吊戏纳在掌心。狼谷吊戏的手指颜色很白,比早开的樱更失几分血色。有栖院御国有心用余光去看,瞧得他指尖颤了颤将头发打了个结,头皮微微传痛。

…不要乱动。
哎,国酱头发太短的错啦——

狼谷吊戏不正经的时候说话总会有意无意拖了尾音,轻轻扯了扯发丝又将不成辫的发丝解了开,只消透白的指甲一卡,就松散了开。国酱头发发质真好,狼谷吊戏指尖刮过有栖院御国耳后,声音愈发清楚,打起来简单散开也快。

…像你一样。

有栖院御国抬起头发丝从狼谷吊戏指尖滑落,狼谷吊戏试图抓手指收缩了小半又硬生生制了动作。毕竟抓过阳光和流水都是不切实际的妄想。其实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因为有栖院御国放了手指腹压在狼谷吊戏唇前,少年茶色的眸子弯起倒映狼谷吊戏的面容。清秀未经历足够多风霜雨雪的面容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明明两个人都一样。

有栖院御国食指叠在中指一侧玩弄橘褐色细辫,忘记了自己留出发丝的初衷是什么了不过现在也逐渐习惯,耐着性子一节节紧扎无论行走还是睡眠都搭在肩头。不会散也没有多少变化。

…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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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甜(ku)菜。
吊戏过激厨
他世界第一好,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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