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荼

仔细想想也属于双国x吊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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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眉眼骄傲不羁的家伙是狼谷吊戏手把手在这儿带着的。狼谷吊戏用一双罪恶的手哆哆嗦嗦捧着足以灼烧他掌心皮肉的光举过头顶——在流漏完前先一步撒手让它咔嚓一下摔在地上彻底碎成粉末。

狼谷吊戏低了头勾起嘴角看着金发服帖的少年,尤为令人在意的是他的眸子是澄澈的茶色——战争是茶色的——这是狼谷吊戏学生时期转着笔感叹窗外樱花蓓蕾初绽的时候耳中听得的句子。他不敢确定自己懂得这句话中的什么,他仅仅是听了而后意外的记住。在看到他眼睛的瞬间恍然浮现在脑海。

他注定不应该这样。
……这样是怎样?狼谷吊戏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这可怎么办呢,狼谷吊戏连语调也变得分外柔和,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啊?少年瞥了他一眼仍旧装作不自己还未被窥透的模样。在白惨惨的阳光碎屑上踩了一脚同样不屑的深情描绘于方现棱角的脸上。只是他攥着娃娃的手因为用力指骨泛白,狼谷吊戏似乎听到了娃娃毫无感情的呻吟。

真是的。狼谷吊戏耳边又响起了那个人亲自的面对面吩咐的格外任务,报酬的丰富程度和他说话时从嘴里呼出的飘渺烟雾成正比。烟草味熏的他脑袋昏昏沉沉。

没办法。狼谷吊戏反反复复想着就是不说出来。他开口,小国。少年转过身眸光熠熠,狼谷吊戏欣慰地笑了笑自己用手握住从喉咙里从没有色彩的血里拔出的漆黑的剑。

吊戏先生?这是最后一次狼谷吊戏听到从对方薄薄的嘴唇里说出至少还是他名字的一部分。纯粹的只是名字没有其他意味。

剑划破空气发出吱扭的声音,狼谷吊戏细长的眸子眼角下压一眨不眨,次次动作狠准到位。黑绳断裂成小截后须臾间化为尘埃融入风中——就算他想阻止也还没磨砺到这个程度更何况……。

最后狼谷吊戏前伏下身子转为右手四指并拢拇指控方向地方式握住剑柄,在脚将对方招式踢乱的同时手中剑直直的刺中他的左胸膛。离那颗跳动的心还差一寸的地,狼谷吊戏位置控制的不偏不移从未出错。

有栖院御国沉默不语,纯白的制服被从体内涌出的鲜血渲染浸透,大小整齐的口子咧嘴在笑。他用手握住漆黑无光的剑刃,手掌被冰冷的剑划开由朱色将其烫热。刺痛从左胸腔为据点顷刻占据他全身除了麻木的左手,呼吸声开始沉重,有栖院御国不能松开手因为他明显感觉到那柄剑还在阴仄仄使着力。

狼谷吊戏尽量使他的表情变得淡漠,他抬头与有栖院御国的眼睛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与闪躲。暗金的双眼直视有栖院御国甚至让他萌生怯意,到底是谁该反思从一开始就不该抱有的想法。

狼谷先生,有栖院御国没有说出声音只是做出了口型,血从嘴角流下低落在胸口徒留点点斑驳。狼谷吊戏清晰地闻到空气中的甜腥味,并且开始侵蚀他的大脑。

以黑剑纵剖为界,狼谷吊戏披着黑幕有栖院御国围着金辉。妖艳但又柔弱的花最美好的一刻即是生生毁灭的瞬间,与深渊同样无情的是根本没有更进一步选择的空白。

不知多久的对峙。昏迷前的有栖院御国眼里是不带笑意的狼谷吊戏,醒来后看到的狼谷吊戏言笑晏晏坐在床头给他削兔子苹果。

那是他的命令啊…狼谷吊戏视线落在银色的小刀上没心没肺地笑着。

我知道。有栖院御国手敷上自己裹得严实的胸口。
已经不疼了,他回答道。
——
其他的不说就后脑勺咯着有碎石块的地面滋味着实算不得好,狼谷吊戏的思绪那么稍稍的飘忽了一点感觉到的也是异样别扭。嘶嘶索索冷血动物磨着牙齿的声音格外清楚就如同狼谷吊戏小的这是幻觉。想要听其他声音缓解缓解心里的杂乱无章才恍惚的意识到嘴边止不住的温热。

是甜味吗。

狼谷吊戏觉得头疼手疼脚疼唯独不觉得那被不住从哪吹的风嘲讽挑拨侵蚀泛着砭骨冷意的喉咙有丁点疼。狼谷吊戏眼皮上下碰碰打着架最后还是强撑了条缝看看目前的画面,当然了从胸口切切实实传来的压迫感也有用的。

张口说话的漏风不成音节与其说难听不如是破碎呕杂。细细的血管孜孜不倦工作制造的瑰色液体从心脏提供向全身现在却半路跑了岔在抵达大脑前就溢出,曾经握住黑剑的左手现在空无一物反被另一只手扼住腕口死死抵在地面。青色的血管从薄薄的肌肤下抽离出拧成细线将两只手紧紧缠在一起。

狼谷吊戏说不出话只能微微眯着眼睛用黯淡的冷金色眸子看高高在上的有栖院御国。

他想和那个金发的男人说点什么,可实际上他们之间无话可说。狼谷吊戏想了想觉得头有点疼了就作罢,安心地研究起喉咙那股越发冰凉的紧迫。

有栖院御国坐在狼谷吊戏的身上压住了他,手拿着一把小小的含寒光的匕首,他的眼神是赤裸裸的从未如此明显的怜悯与柔情然后下一秒他把小匕首又刺进了狼谷吊戏的咽喉。

狼谷吊戏居然也是红色的血顺着嘴角不断溢出留过脸颊和瘦削的下巴,他羸弱纤细的脖颈除下了脖圈后更加苍白而此刻被红艳艳的液体肆意涂抹。

血是温热的吧可狼谷吊戏和有栖院御国都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狼谷吊戏咳了一小下汩汩鲜血在匕首刃面绽开娇媚的花,而有栖院御国悄咪咪地将匕首转了个弧度,在柔软的肉体间蹍转自如。

狼谷吊戏觉得好疼好疼好疼啊疼到他快不认识这个字了疼到他甚至意外这个感觉叫做甜。喉咙口除了那种膩到反胃的黏糊的糖浆外多了脆脆的冰糖,冰糖在半流体里转悠了下子刺激地令人发抖。脆脆的甜甜的和苹果一样。

狼谷吊戏又想说点什么了可他仍旧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知道没有机会啦最后合上眼前连那个让人厌恶的亲昵称呼都没办法再叫一次。

殷红的嘴唇比了个口型对上有栖院御国温柔到令人恍若陷入深渊的怀抱的眼神,狼谷吊戏没有笑再也睁不开眼。

有栖院御国从鼻子里呼出点气俯下身用白白净净的手指给那个糟糕的人渣嘴角抵上。他起身拍拍手,歪头思量了一会儿后用鞋对住小匕首的柄往下踩了踩——鞋肩正好也踩住了狼谷吊戏的嘴。

匕首没入狼谷吊戏的喉咙钉在白色的大地上,将他的只言片语永远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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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来自@TardShikiNo
图源自@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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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幼年御国打不过吊戏被欺负后来报复的故事吧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随便欺负小孩子(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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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甜(ku)菜。
吊戏过激厨
他世界第一好,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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