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荼

[国戏]羽毛笔

-cp国戏[有栖院御国x狼谷吊戏]

-是 @一箱橘子 点文,掉落地狱的天使御国x人类变成的恶魔吊戏

-狼谷吊戏手把手教你怎么发家致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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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焦红树林的空地间有一对展开弥漫浅金光晕洁白羽翼,就连地狱特有的浑噩雾气都被消融了一圈。

 

狼谷吊戏接住半空飘落的一根洁白羽毛,指尖沿着根部削出斜度再划上凹槽,轻轻一点魔力凝聚成黑紫液态在笔尖,随手腕抖动在半空画出流畅的线条——啊,这次的羽毛笔也很完美,爱你哦国酱。

谢谢夸奖,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真让人觉得恶心,被称作国酱的人语气平淡带着嘲讽意味,看起来并不想对黑发男子的言行做出什么友善反应。

 

可不要这样说吗…狼谷吊戏赔笑着眯眼将手从翅膀尖上触碰过,而对翅膀即身体一部分的有栖院御国而言这不亚于被人攀着肩头在脖颈呵气。他不悦的蹙眉抖动翅膀——那对足以包裹进两个人的翼长的翅膀在这个林间肆意舒展几秒后消失,但残余的光辉让有栖院御国那头金发格外柔和。他没好气地拍开狼谷吊戏试图放在他肩上的手,理理自己领口瞥了狼谷吊戏一眼开口,这一周的费用是吧?好了,我想回去了。

 

这不是已经习惯了嘛!狼谷吊戏用左手尾指留出的尖锐指甲一挑右手的食指,黑红色的血液从创口里渗出来一滴自动流到羽毛笔的尖儿上。他满意地扬唇手一挥给有栖院御国画上纤细的恶魔角和尾巴,原本的天界温纯被遮盖过转而是幽森气息。嘿嘿,狼谷吊戏身后尖尖的尾巴随着心情变化也一甩,自个头顶恶魔角应景浮现,和我的是情侣款哦怎么样~~

 

只是一个样子而已,你可闭嘴吧。与狼谷吊戏经过三个星期相处的天使役有栖院御国怼起来恶魔已经得心应手,他哼声还是不太习惯尾巴的存在,没办法像控制翅膀那样得心应手。就比如像现在这样,被狼谷吊戏的尾巴勾住瞎晃悠让他忍不住只得用手捞回来,我去找人了。

 

我也陪你去呀,国酱。狼谷吊戏对眼前这位天使耐心得很,他知道这位不是正常的通道下来而是近似偷渡的方式来到地狱的天使目的是什么。毕竟在沼泽遇见这么一位家伙的深刻记忆、可不会轻易忘记。狼谷吊戏挠挠头,盯着有栖院御国金发里冒出来的自己亲手加上的黑色尖角,又想到那一天的对话。

 

-…你是谁

-狼谷吊戏

-我是谁

-……

-我要找一个人

-谁

-我不知道

 

毫无营养的对话,除了自己随口说出的名字没有任何干货。狼谷吊戏在采集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后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走过去,视线落在沾了粘稠泥土的漂亮翅膀上。大概是不适应地狱的环境和魔力的暂时封印,金发天使连着翅膀一半被浸泡在沼泽内,但他用午后暖阳般温和的茶眸看向狼谷吊戏的时候——虽然还是对这位天使一无所知,但狼谷吊戏心底里就被埋下了好奇的种子。

 

-听说天使翅膀做的羽毛笔在黑市很值钱呀,这样吧!提供材料的话,作为交换我帮你在地狱安住下来哦

-……成交

 

金色天使回答得果断且迅速,让人怀疑他究竟是否知晓天使与恶魔的区别。不过,这当然不在狼谷吊戏考虑范围内,他弯下腰用手拨开对方的额金发落下泛着恶魔气息的一吻,虽然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交易还是中肯的哦!天使明显皱了眉但也没有阻止,一双茶眸沉淀了不知多久的星辰安静注视着狼谷吊戏,狼谷吊戏楞了一下,自个眨眨眼睛忽得红了耳尖。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额头是第一次往常都是手背什么的……啊,问题不是这个吧。狼谷吊戏咳嗽几声拉起陷入有栖院御国,在地狱住民引导下混杂草根污秽的泥浆脱落,没有一丝残余在羽翼上。有栖院御国摇摇头自然地松开手,在狼谷吊戏目眩的时又收起,仅有一根洁白如雪的羽毛落在狼谷吊戏的手中。证明存在过。

 

狼谷吊戏用指尖摸索羽毛根部一截透明管,似乎想从上面感受了什么,过白又细腻的触感甚至让他有种可以当镜子的错觉。他的确看到了金色——是对方发丝的颜色吧。

 

靠着从前在人世间的行为准则让狼谷吊戏在地狱混得不错,放弃了投胎而身为恶魔在地狱间游荡,突然之间身边带个小恶魔帮忙打理经营也没有什么奇怪。有栖院御国就这么待着他身边在地狱开始寻找在记忆里被消去痕迹的一个人,狼谷吊戏也不是没有好奇过,几乎每天闲得无聊就顺口问一句,但有栖院御国从不正面回答。

 

而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一天一天的熟络起来,就不知道是狼谷吊戏太黏糊了还是有栖院御国的确只有狼谷吊戏可以依靠的关系。啊,怎么说呢,从一开始对狼谷吊戏若有若无的戒备到有栖院御国随口就是一句祝他早日投胎,中间的过渡只花了一星期。狼谷吊戏想起来还是会有些感慨的。

 

-你在找谁啊

-找一个人

 

有栖院御国合上厚厚的一本地狱的地图册,有些头疼地狱不像天界那样井然有序,岛屿城镇分布的零碎而又繁多。然后就在这一天狼谷吊戏又问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不再是敷衍的说忘记了,换了一句话。狼谷吊戏几分惊讶地停下了在小本子上记载账单,放在手中那只天使羽翼做的羽毛笔停驻在空白的边角,托腮望向有栖院御国。

 

-是曾经在在人间看到的一个孩子

-诶,是什么样子呢

 

迫切询问意义的下一句话跟着就出了口,隐隐约约不知道在期盼什么。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哦,有栖院御国抬头看向狼谷吊戏一挑眉,手里落入他自己的一只羽毛笔,由于他本源是天使笔尖流露的是金色液体,他随手勾勒出纹样驱使液体温吞地滑向狼谷吊戏面前,就像这种。

 

狼谷吊戏怔怔地看着金色液体总觉得有些眼熟,液体在他眼前汇聚成圆圆的一滴,倒映出的像让他看到自己一双深邃血眸。是挺少见的眼睛颜色,狼谷吊戏只得耸耸肩,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失落感让他第一次结束这个话题,我会替你留心的。

 

强行结束话题有栖院御国也没有意见,又翻开地图册画上画下一个金色叉叉代表找过了。而狼谷吊戏笔尖却顿了又顿,在收入那栏画上一竖。无论在人世间还是地狱,金钱还是麻痹思维的最好办法,狼谷吊戏看着逐渐累积的数额还是开心笑起来。

 

 

今天的狼谷吊戏好像特别满意刚做的羽毛笔,得意洋洋的打个响指浮现出一座荆棘盘绕的器具将羽毛笔放在里面,又一个响指让其消失几步跟着伪装成恶魔的天使踏上地狱独有的彼岸花编织的小路。狼谷吊戏落后有栖院御国半步,对方一截白皙后颈落入眼中感叹不愧是天使就是好看,如果脾气也好点就好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找他啊,身为天使需要找恶魔吗?

-找不到怎么办呢

-……

-而且你怎么知道他在地狱,不是在天堂或者早已经投胎到人世间了——

 

按照惯例的狼谷吊戏对有栖院御国目的又啰嗦地念叨几句,有栖院御国稍微放慢脚步等狼谷吊戏跟上来,在狼谷吊戏还在挥舞手里的羽毛笔喋喋不休的时候打断了他。

 

-是他在等我

-他不会上天堂的,所以我来到地狱

-这是他欠我的

 

狼谷吊戏突然后背一凉,什么什么原来是追债的嘛好可怕!?不去深究真伪性狼谷吊戏稍稍蹙起眉,试图把脑海里紊乱的细絮散开,他除了叹口气实际上也没有任何办法。有栖院御国在为一个不知名的目标而徘徊在地狱,连目标都没有狼谷吊戏任何的干扰都没有用的。

 

地狱的太阳只有照明的作用罢了,挂在天幕的一角,更确切说是是一团白色火焰,冰冷的。狼谷吊戏看着对方阳光下熠熠的金色发丝,像是金币的光泽,也像是记忆里偶有翻滚片段的颜色。

 

狼谷吊戏真觉得有栖院御国说那番的样子的太过信誓旦旦,和往常狡黠与他唇枪舌剑的样子不像极了。可狼谷吊戏还是相信了他。果然是天使的底子吧,真不知道天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呢,狼谷吊戏摆摆手表现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领着有栖院御国去往度过冥海的港口。

 

只是他突然也想到,自己留在地狱好像是相信一个人吧。

 

=End

 

>大概是吊戏在地狱之前

 

人死之后会发生什么始终没有个定论,狼谷吊戏生前随他的监护人是个无神论者,死后发现在自个还能说话蹦达甚至看到所谓引路人也坦然接受了。

 

黑发男人嬉皮笑脸宛如孩子郊游般好奇地跟着一位他看不清的人走过狭长的白色走廊,笑吟吟却始终不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常人该有的不安与恐惧。直至末路了引路人停下,他盖住容貌的兜帽对半黑白泾渭分明,身后亮起两条明晃晃又不见终的路。他声音嘶哑地问道,左边向上是天堂,右边向下是地狱。啊呀还可以自己选择这么好的吗?狼谷吊戏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还多点的引路人就忍不住想起来什么,好啦谢谢你!

 

狼谷吊戏一根手指左右点点最后停在了右边,随后也没有多说的话走下去。毕竟他不会在天堂吧?狼谷吊戏是这么想着,挠挠头感叹下坡路就是好走。反正自己去哪里也没有差啦。

 

怎么说呢,自己相信“他”不会上天堂,也相信不论自己在哪“他”也会找到他。

 

=Fin

天堂和地狱是维持某种平衡的平等状态,但一般出入有很大限制,不过吊戏桑有着自己混路的办法【。】

作为留在地狱的代价记忆被锁起瞳色变成红色,但御国有没有认出来就自我理解啦XD

反正还会留在地狱的看着办吧w

*天使的翅膀做羽毛笔有参考曾经看过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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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甜(ku)菜。
吊戏过激厨
他世界第一好,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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