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荼

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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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也&吊戏的场合,非cp向

-我没看完DRRR所以当作架空吧

-新临趋向的临也,戏→国前提的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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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原临也似乎也有除了观察人类之外的小爱好了。

岸谷新罗笔杆子抵着下巴看着折原临也提前从窗沿里收回目光,双臂举过头张着嘴打个哈欠和猫科动物伸懒腰般慵懒,趴在自个桌子上对着再普通不过的一只玻璃杯子发愣。

 

出于对自己[朋友]的好奇,岸谷新罗也尝试着转身偏过头瞥向杯子,但是那只金属杯子杯身上除了折原临也那张与内心不符清秀得过了分的脸庞和红瞳也没有什么花哨的存在。

 

大概又是研究到了什么中二方法吧,这可是没办法去沟通的啊。新罗轻叹口气笑了笑还是转过身面对自己的桌面,上面平摊的写满资料的本子才更值得引起他的注意。况且…新罗曲起手指揉了揉自己太阳穴,按着临也的性子真有什么想告诉的迟早会和他说的,他不想说出口的也不是自己这么看着可以发现的。

 

仍旧保持着那么个姿势的折原临也自然没打算去主动说出口自己的小秘密,视线稍稍上扬看着新罗转回身忍不住蹙眉笑了笑。什么嘛,折原临也垂眸视线移回自己刚买的杯子上——这真的只是一个杯子哦,当然他对杯子可没有什么兴趣——折原临也眼中,倒映在弧面上是另一抹吉光片羽的金色。

 

 

起初只是在一个平平凡凡的日子,放了学也没人找事(也不想找事)的折原临也双手插着兜在街边乱逛。出了校门口沿着灰扑扑的街道走下去,大都市里的太阳似乎也落下得比较早,全然一副迫不及待等着霓虹灯泛滥的夜生活。折原临也打了个哈哈想着关于这次该找什么对象以加深自己对人类的理解,脚尖踢掉一块石头,哒啦啦滚出去了一段距离撞到石砖砌成的矮围,眼尖地瞥到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心里对其猜测不外乎是镜子什么的…倾过身子两腿并拢轻跳几步就拉近距离,弯下腰伸手一捞,果然只是一面少女常用的化妆镜。

 

印了些颇可爱的动物头像的巴掌大圆镜,折原临也先是托在手里看了圈造型也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在为自己的多此一举无奈时瞄了眼镜面,里面倒映出来的不是自己的脸,是[另一个人]。

嗬,折原临也实打实给吓了一跳,对面的脑袋也是往后一挪,看起来也是被吓到了。

 

折原临也就干脆坐在草坪上背对着太阳举了个少女粉的圆镜子在自己面前。[对面]的人反过来后也凑过来,一双漂亮的金色眸子真的是让折原临也有几分心动的错觉。折原临也确定自个儿没有晃神,却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从铺落巨大油画的壁顶上滚落的金币。叮——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并没有在金币上加诸多余的色彩,依旧金灿灿的。

 

折原临也眯起眼睛向远方撇了下,夕阳西下的颜色似乎也不能与他的眼睛相提并论。折原临也抬高了手里的镜子就只能看见了一半镜面和头顶的两根呆毛,想着大概是真的镜面出现的幻觉吧,收回了手端在自己面前,抿着嘴思考着下一步是要做什么?

 

对面也是人类吧,虽然有点奇怪但是那种出血量还是人类吧——要观察吗还是…

你是谁呢?

……,折原临也被声音又吓了一跳,他突然意识到还可以直接对话。折原临也轻咳一声,折原临也——。比起对方的眸色用金币来形容直接,折原临也的倒像是镶嵌在权杖顶端的鸽血石,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注定在高处。

啊呀呀,临酱吗?对方也是摆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和临也脾气有几分相似地就喊起来昵称,我叫狼谷吊戏——学着临也把自个名字拖长了调子,他嘴角还有颗尖尖的虎牙。

 

折原临也微妙的顿了顿,顺带重新报了一边自己的名字还附加了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第六感告诉他这大概会很好玩吧。……,折原临也,21岁,爱着全人类的人类哦♪

哈哈~狼谷吊戏,16岁!超可爱担当的犬哦汪♪不出所料的对方也跟着重新来了一遍自述,抹了镜面上还出现了握成爪子的手轻挥,配合拟声词汪了一声。

 

噗哈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逗啊。折原临也打了个哈哈一时间居然也下不了定义,不管怎么样说自己是少年也太过了吧?折原临也想调整镜子想观察得更仔细一点,结果咔嗒一下支架不稳的镜面合拢,在惊呼声后再打来镜面里只有自己的脸了。

 

嗳呀…折原临也不免为自己的不小心打断了一个有趣的观察感到小惋惜,随后丢开了镜子起身手插在衣兜里拍拍黏在裤腿上的草叶,脚尖点着矮矮的砖块砌成的边栏踩回路边。有一就会有二的吧,折原临也抬头望了眼再普通不过得天空这么想着。

 

 

事实证明他也是对的。

 

折原临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拥有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小爱好。——除了镜子之外,路边的橱窗的右下角,来往学生挂着的银面饰品,雨天砸落在窗户上的一滴水里都看到过有关于狼谷吊戏的零碎信息。甚至有时候躲着平和岛静雄扔过来的路牌时,侧身一刹那也能看到一闪而过的黑色耳钉。不得不说包括自己从袖口甩出的小刀刃面上都能看到一件过白的制服,折原临也还是差点手抖了。

 

——简单的来说所有能充当镜子的地方都有几率可以捕捉到这些碎片吧。折原临也在自己的备忘录里敲进了这么一句话。

 

两个人能看到对方都是相互的,就是交流几乎可以算作没有。各怀心思的折原临也和狼谷吊戏似乎从不说有关于自己的事却又没办法举出其他人的例子。折原临也在玻璃面上看见他的时候他右手拇指食指圈住,晃晃就在比着赤裸的意味。狼谷吊戏三句话就离不了钱这个字,他也从不避讳自己对金钱的渴望,偶尔折原临也就打趣他说从镜面里过来就许诺一笔巨款。狼谷吊戏蹭地眼睛就亮了只不过很快又摇摇头说不了不了。折原临也好像抓到了什么提示,但又因为这种奇妙见面的中断而从手中溜走。

 

窗外的操场上奔跑着分散围成自己小圈子游戏的高中生,折原临也难得没去观察,用指尖挑着只笔转个圈,在随手抽过的白纸上涂下自己的印象。就像是拼图游戏一样在不断收集的信息只等碎片齐聚的时候拼凑出一个完成的形象。除了眼睛之外,还有纤细带着黑色缎带的手腕,白靴子之上的脚踝,要不是也看到过黑脖圈下突起的喉结说不定还要在权衡一下性别。

 

岸谷新罗偶尔也会对折原临也的小工作投以略有区别的目光,只是两人的性格而言都不会在主动涉及没有扯入自己的事情。当然了折原临也是不介意把自己手中的纸抖落给岸谷新罗看的。

 

哎——折原临也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后颈卡着椅背倒过去,他突然就想到了岸谷新罗不也是穿着一身白嘛——他现在咬着笔杆子也不知道是在给赛尔提写情书还是做自己的研究——什么时候才可以更完整一点啊,折原临也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人类的形象,只是过于璀璨的金眸总让他联想到过于美好又糜烂的种种。

 

 

刺目的红色在大街上流淌扩散,折原临也迈出去的腿悻悻的收回。刺鼻的油漆味让他忍不住抬头,身旁的梯子上站着穿着工作服的大叔,站了各色油漆的手不好意思的摆摆。折原临也叹了口气虽然不能继续按着格子走下去,但没被油漆正好浇了个透心凉也不错了。

 

折原临也耸耸肩打算从旁边绕过去,不禁意瞥了眼又看见了颇为熟悉的身影。……?或许是油漆泼洒的范围过大,和以往不同,这次折原临也能看到的不是身体一部分,而是近乎于一个完整的个体。果然是人类吧,折原临也停下了脚步侧过身对着一潭鲜红的油漆,他的眼里有着别人所不能看到的部分——

 

黑发的男子一手撑地,从折原临也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只手上也滴落着粘稠的液体,另一只手捂着腰腹的位置、呜哇——,折原临也暗自抽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看起来都是很严重的伤口呢。触目都是鲜红反倒是没办法确认衣着,只是从深浅不一来看是浸染了半个身子。折原临也索性蹲下身子,隔着一段距离手指伸过去比划,对方的脸庞距离这个[液面]越来越近,甚至可以看到那张脸上滚落的汗珠,紧锁的眉头和微微翕动的嘴唇。

 

折原临也会了一点唇语,断断续续分辨着几个词。什么保护什么不擅长什么伤脑筋的…折原临也凭着这一次的[近距离]接触,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只能]看到那个家伙,往后画面模糊,更准确的形容是布料直接的更先一步覆盖到液面。折原临也想着大概是他刚刚保护的那个人再给他做紧急处理吧。只是这种理由…搭上性命也太过不值了。

 

折原临也起身抿了下手指,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绯红,松口气并没有真的黏上油漆随后转身就走。身为人类这种程度的伤会死嘛,折原临也眸光暗了暗,在没有了解更多之前就这么死了也会有点可惜啊。

 

 

随后意料之中的一段时间并没有见到狼谷吊戏,折原临也百无聊赖的坐在位置上重复着转笔的动作,视线偏向窗口。折原临也对近距离观察人类的兴趣一直是第一的。直到岸谷新罗把一罐汽水放在折原临也桌子上时,折原临也抬起头看着站直了的新罗,忽的发现对方镜面里隐隐约约有着其他东西的影子。

 

心里想到一个可能性直接扯着新罗衣襟拉下来,对方唉哟叫了声赶忙拉过椅子坐下迫不得已盯着折原临也。折原临也倒是没在意这个姿势,隐约地是看了几根手指搭在镜框边,自个趴在桌子上掰住对方的脑袋凑在镜片前看着。换来狼谷吊戏同样的笑靥和一声轻飘飘的盾酱。

 

哎呀…折原临也在发现看不到影子后就松了手,勾下了岸谷新罗的眼睛架在自己鼻梁上陷入了沉思,全然不顾眼镜真正的主人在一旁的抗议。盾酱…?是他的朋友吗?折原临也尝试着拼凑除了狼谷吊戏本身之外的讯息,准确说是正常的情况的人际关系,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是摆不准一个确切的位置。

 

朋友?亲人?敌人?是他之前不惜倒在血泊中也要救的那个人?狼谷吊戏狼谷吊戏,折原临也念着这个名字,种种碎片蕴含的信息逐渐汇聚在一起。眼睛,嘴唇,耳钉,脖圈,遍布全身的伤疤。折原临也笔下的狼谷吊戏越来越鲜活,还有在不断扩充的其他形象——泰酱,弓酱,盾酱,黑蛇——折原临也突发奇想甚至想把这一切写成个故事,却放弃得也很快。

 

折原临也笑出声又把手里的笔在纸上用力一划,蓝色圆珠笔划破纸背在纸上人腰腹的位置戳出一个洞。什么嘛,人类也需要这样啊——

 

你也只是个人类吧,岸谷新罗在抢回自己眼镜无望后笑了下,指尖勾着易拉罐的拉环一用力,吧嗒一下,汽水嘟噜发出一声响。岸谷新罗喝了口便默不作声,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折原临也嘟哝了一下“不是买给我的吗怎么自己喝了”之类的话后掰开了岸谷新罗的手。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挤进岸谷新罗和金属罐头的缝隙,岸谷新罗下意识用力握了把,视线却看向折原临也。

 

镜片后的临也笑起来哼了一声孩子气地夺回饮料罐灌了几口,所以对不同的事情会感兴趣嘛!——

 

 

在把狼谷吊戏——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生活中又不知何时悄然退出的家伙——彻底遗忘之前,因为躲避出现了小偏差带着被铁碎片扎了半边胳膊的折原临也熟门熟路地来到成了密医的新罗家里。折原临也吸了吸鼻子给岸谷新罗看看自己这次负伤的状况,嗓音捏成个哭腔开始念念叨叨。岸谷新罗倒是和平常一样带着无可奈何的微笑,提醒了一句不打麻药会很疼之后下手干脆利落——镊子夹出浅层的碎渣子,然后再是锋利的手术刀划入胳膊挑出一块块嵌入过深的铁片。岸谷新罗指腹紧按住折原临也还在冒着血的胳膊,被风吹的冰凉的肌肤传来了少许温暖。

 

折原临也疼得龇牙,狠狠吸了几口气愤愤地抱怨小静静下手越来越狠了。或许是一路走来血滴滴答答失得有点多,折原临也突兀地有些晕,瞥见那把放在白色毛巾上淌着血的刀,在刃面上又看见了那对金色的眸子。

 

明明应该和他一样也是经过了岁月的蹉跎,结果看起来和当初没有区别。

 

诶,我就说不打麻药会很疼吧。岸谷新罗的技术似乎又进步了,一眨眼寸长的口子被白线缝合在一起,他叹口气用剪刀剪断了细线。拇指和食指捏住银针在折原临也面前晃晃,没事吧?

 

也没有很疼啦——折原临也垂眸看了眼自己已经馋了白绷带的胳膊,动弹一下还是刺骨的疼,嘴上还是吐出了截然相反的话。哈哈——折原临也用完好的右手学着[那位]比了个钱的姿势,新罗这次要收多少呢?折原临也弯起眸子想着,那双眼睛分明黯淡了一点吧?不不不,大概是光线的问题…

 

折原临也又看了眼岸谷新罗,对方的视线难得停顿了在了他比的姿势上有几分思索,果然是光线问题吧。

 

=Fin.

偶尔能从镜面[能反光的物什]窥得另一个世界的特定人物。

能交流大概是私心,不过时间很短而已。临也的观察对象有许多,虽然另一个世界的吊戏很好玩[?]但也不会多花心思,吊戏无利益也没有命令不会多花力气的主,自然都不会选择深入交流。

就像所说是[特定],两个人某种程度还是有相似共通的地方,倒不如说主要选择临也角度是想表达一种[临也在间接的研究自己]的感觉,学生期临也和正剧时间线的临也感觉不太一样[.[看了资料是新罗的事件所以这里也带上了新罗真的不是因为我看新罗很顺眼x

……总而言之请当两个中二病意念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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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甜(ku)菜。
吊戏过激厨
他世界第一好,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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